第27章 西瓜燒酒和炸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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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看範思哲害羞還挺新奇的，她覺得會讓他害羞的點和她完全不是一個頻道的。老男人都悶騷麽？私底下怎麽都行，一到外面就得裝正經？
她看他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恢覆自然，好奇的問他，“你是一直都這麽端著麽？你以前談戀愛也這樣麽？”
剛剛自然了的男人瞬間又不自然了。
恰好服務員端著鍋上來了，一鍋的炸雞上面撒著滿滿的芝士粒，鍋的邊緣還燙著雞蛋羹和甜玉米粒，古今不想吃飯的情緒被打擾，用筷子夾著炸雞卷了好些芝士，拉出長絲來放到範思哲的碟子裏，“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謝謝。”範思哲看了眼她的神色，看她是真的在開心的吃東西，這才跟著一起吃。
兩人貌似氣氛和諧的吃完了一整鍋炸雞，古今還喝了兩杯店裏自己調的西瓜燒酒，吃的幹幹凈凈以後古今招手喊店員又要自己結賬。範思哲覺得這會兒和下午那會兒的情況不太一樣，不敢讓她結了，搶著把錢交給店員，然後一臉懵逼的看著古今。
古今也看他，“盯著我幹嘛？走吧。”
範思哲把沙發上的大包小包提上，都集中在一只手上，空出另一只手去牽古今，被甩開了。
完了完了，果然在生氣！
他大步跟上去，拿胳膊蹭蹭她肩，古今躲開了兩步，他再過去，她再躲。
兩人這麽一路歪歪扭扭的到了停車場，把東西都放進後備箱以後範思哲連忙坐進車裏，開了車頂的燈面朝古今，“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沒怎麽啊，快回家吧。”古今抱著胳膊目視前方，不看他。
範思哲思路清晰的分析著古今生氣的原因，要麽是她覺得他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和她親密不高興了，要麽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以前談戀愛”……好像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不知從何說起，但有一點兒他確認，不管古今再怎麽表示不會對前任的事有芥蒂，他也絕對不能相信更不能隨便說從前的事。
所以他只好上來就認錯，“對不起啊，這麽大歲數了才遇見你。你看我之前也說過，我們之間差的不只是年齡，還有這些年所經歷的一些事情……”
“閉嘴閉嘴！”古今打斷他，“老東西你又來！都說讓你不要總想什麽差距什麽不同了，你再說這些我就不和你談戀愛了！”
不談戀愛肯定是氣話，可是前面那是什麽，老，老東西？
範思哲抿了下嘴，不和小孩子計較，呼了口氣系上安全帶開車，一直到回了家，把她的東西往沙發上一放，自己先回房換衣服去洗澡了。
他一言不發，古今有點兒膽怯但更多的是惱火，哄人還有哄到一半自己去生氣的麽！
等她也洗了澡回到臥室躺著的時候又開始想今天的事，本來挺開心的約會，最後這麽收場好像是因為她問了一句他從前談戀愛的事，她以為她能挺平靜的去接受他的過去，沒想到只是問了一句，想了一下他從前跟別的女生在一起過，就郁悶的腸子打結，飯都吃不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嫉妒心會這麽強。
想做點兒什麽緩解一下換心情，從抽屜裏拿出來指甲刀，把臺燈調亮了，抱著腳開始剪指甲，剛剛浸過水的指甲撿起來挺容易的，剪完了放指甲刀的時候覺得自己手挺香的，把腳捧到臉前聞了聞發現是腳上的香波味道。
哼，她就是這麽一個渾身香噴噴的寶寶！範思哲不哄她的話就會失去一個連腳丫子都是香香的女朋友！
第二天起床就聽見範思哲在廚房做飯，她睜著眼看天花板，想著要是範思哲讓她吃飯她是大方的吃了再不理他還是直接就不吃。誰知道等她糾結完了出門洗漱，坐在飯桌前才發現桌上根本沒有給她準備的飯，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在沙發上端著電腦工作的範思哲，心裏默念了好幾首長詩才冷靜下來。
她起身，去冰箱裏拿了麥片出來沖了一杯，一邊攪拌一邊瞪範思哲，一邊喝一邊瞪範思哲，最後湊合了一頓早飯又跑回臥室去了。
範思哲聽著她消失的腳步聲，擡頭望了望她的臥室門。三明治就在微波爐裏，她就不會自己去看看？
他也生氣，覺得一向聽話的古今這次簡直不可理喻，這麽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讓他挺惱火的。範思哲把電腦扔到沙發上，走去廚房惡狠狠的把微波爐裏的三明治給吃了，吃的太快，噎的他有幾秒都喘不上氣來。
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古今也從屋裏出來了，她存心給他添亂一般，拿著吸塵器嗡嗡嗡的打掃衛生，讓他沒法專心工作。
客廳清理幹凈了，古今又覺得這麽幹很幼稚很沒勁兒，回屋憋得慌，在客廳又不知道幹什麽。最後目光掃到陽臺上曬著的衣服上，忙活著把熨衣板搭起來，把衣服抱過來放在椅子上開始熨衣服。
這熨鬥她第一次用，也沒個說明書，想著範思哲平時怎麽用的，試探著通了電源熨衣服，結果被熨鬥噴出來的氣嚇了一跳。
沒傷著，就是第一下有點兒驚，她剛輕呼了一聲，範思哲就竄到她身邊了，奪過熨鬥去把古今擠到旁邊，“笨手笨腳的，放著我來吧。”
居然還罵她笨，她往旁邊走了兩下，伸手拍他胳膊，“跟我道歉。”
“為什麽要道歉。”
“道歉。”
“不道。”
“道歉。”
“不。”
古今紅了眼眶，最後一次拍他，“跟我道歉！”
範思哲拔了熨鬥的電源，轉過身要和她講道理，一眼就看見她要掉不掉的眼淚，慌神了，“道歉，對不起。餵，不許哭啊。”
他剛說完，古今眼淚就掉下來了，快速的擦了一把，她仰頭，“我暫時原諒你。”
範思哲還在慌，上前一步摟住她腰，把人按在懷裏摸腦袋，避重就輕的問，“因為我早上不給你做飯氣哭了？”
“嗯……”古今悶聲悶氣的，開始自我排解，“你都這麽大人了，人家中學生都談好幾回戀愛了，你這麽優秀不可能沒有過去，我不應該抓著已經過去了的不放，畢竟我喜歡現在的你又不能要求你就把自己一切兩半，過去的你就不要了，這不科學，沒有過去的經歷也不可能有現在的你。嗯我太小心眼了，所以以後我們幹脆就別提過去啊前任啊以前的戀愛故事啊……嗯，不要提，一個字都別提。”
範思哲輕笑了聲，“都是你在說。”
“還有你哄人不能半途而廢，不能開個頭就自己生氣去了，你得把我哄好了，然後我事後想想不對的話就會和你道歉了。”
“那你下次跟我生氣的時候給我報下進度，比如‘我生了百分之七十的氣了，可能再吃個雞腿就不生氣了’之類的。”
古今破涕為笑，捶他，“生著氣呢誰跟你報進度！”
範思哲抱著晃了晃她，“你昨天還罵我‘老東西’，你知道對我的心靈造成多大傷害麽？”
“唔……”古今辯解，“你總叫我小東西，我也沒說什麽啊。”
“你叫大東西也比老東西好聽啊。”
“大東西什麽鬼，聽起來怪色.情的。”
“……”話題突然脫軌，範思哲沈默了下，松開古今彈了她下巴下，“少撩撥我。”
“嘻嘻被看出來了麽？”古今裝傻，然後又上前打了幾拳，“飯都不給吃了！過分！”
範思哲後悔剛才去把那個三明治給吃了，這下物證沒了冤也沒處伸了，認栽的接受女朋友拳頭攻擊，反正也不疼。
家庭矛盾解決完，古今又能元氣滿滿的去直面糟心的社會新聞了。這次派給她的活兒是幼教和家長的糾紛，前幾天剛發生了一起幼兒園小朋友的家長掌摑幼兒園老師的新聞，起因居然是幼兒園的集體活動時老師拍的照片裏有關某個小朋友的鏡頭太少了，學生家長不滿意而在家長群裏怒罵老師，第二天那個小朋友上課玩鬧的時候被老師叫出去罰站了一上午，學生家長聽說後直接去幼兒園門口堵到了老師打了她十幾巴掌。
組長讓古今去搜集之前發生的類似新聞，還強調了一下雙方過錯都要有，不要只挑幼教虐待學生的，雖然這種新聞爆出來的更多。
組長是個和王導年紀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吩咐事的時候像個老幹部，手裏總離不開一杯濃茶，他苦口婆心的教育古今這些新人，“年輕人別總想著憋個大新聞，踏踏實實的幹活比什麽都有用，你記著，咱們既是輿論的風向標，也是輿論的導路牌，平衡各方面的情緒維護社會穩定才是咱們的目標，別跟那些，那些人學，他們績效和流量掛鉤，咱們的績效還得掛著良心。”
古今用力點頭接受教育，晚上回了家就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整理資料，範思哲給她送水果吃的時候看她腦袋頂上紮了個小辮把額頭完全露出來，跟備戰高考的中學生似的，那臉色也像是寫不完作業的樣子。
他從背後連同椅子一起抱住她，“哎喲，我們小古今又在心懷天下大事，拯救苦難蒼生了。”
古今笑著晃開他，“不要打擾我，幹正經事呢！”
“是是是，你天天都是正經事。”範思哲在她臉上親了口，“哪天想幹不正經的事了記得喊我，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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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看範思哲害羞還挺新奇的，她覺得會讓他害羞的點和她完全不是一個頻道的。老男人都悶騷麽？私底下怎麽都行，一到外面就得裝正經？
她看他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恢覆自然，好奇的問他，“你是一直都這麽端著麽？你以前談戀愛也這樣麽？”
剛剛自然了的男人瞬間又不自然了。
恰好服務員端著鍋上來了，一鍋的炸雞上面撒著滿滿的芝士粒，鍋的邊緣還燙著雞蛋羹和甜玉米粒，古今不想吃飯的情緒被打擾，用筷子夾著炸雞卷了好些芝士，拉出長絲來放到範思哲的碟子裏，“趁熱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謝謝。”範思哲看了眼她的神色，看她是真的在開心的吃東西，這才跟著一起吃。
兩人貌似氣氛和諧的吃完了一整鍋炸雞，古今還喝了兩杯店裏自己調的西瓜燒酒，吃的幹幹凈凈以後古今招手喊店員又要自己結賬。範思哲覺得這會兒和下午那會兒的情況不太一樣，不敢讓她結了，搶著把錢交給店員，然後一臉懵逼的看著古今。
古今也看他，“盯著我幹嘛？走吧。”
範思哲把沙發上的大包小包提上，都集中在一只手上，空出另一只手去牽古今，被甩開了。
完了完了，果然在生氣！
他大步跟上去，拿胳膊蹭蹭她肩，古今躲開了兩步，他再過去，她再躲。
兩人這麽一路歪歪扭扭的到了停車場，把東西都放進後備箱以後範思哲連忙坐進車裏，開了車頂的燈面朝古今，“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沒怎麽啊，快回家吧。”古今抱著胳膊目視前方，不看他。
範思哲思路清晰的分析著古今生氣的原因，要麽是她覺得他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和她親密不高興了，要麽就是剛才提到的那個“以前談戀愛”……好像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他不知從何說起，但有一點兒他確認，不管古今再怎麽表示不會對前任的事有芥蒂，他也絕對不能相信更不能隨便說從前的事。
所以他只好上來就認錯，“對不起啊，這麽大歲數了才遇見你。你看我之前也說過，我們之間差的不只是年齡，還有這些年所經歷的一些事情……”
“閉嘴閉嘴！”古今打斷他，“老東西你又來！都說讓你不要總想什麽差距什麽不同了，你再說這些我就不和你談戀愛了！”
不談戀愛肯定是氣話，可是前面那是什麽，老，老東西？
範思哲抿了下嘴，不和小孩子計較，呼了口氣系上安全帶開車，一直到回了家，把她的東西往沙發上一放，自己先回房換衣服去洗澡了。
他一言不發，古今有點兒膽怯但更多的是惱火，哄人還有哄到一半自己去生氣的麽！
等她也洗了澡回到臥室躺著的時候又開始想今天的事，本來挺開心的約會，最後這麽收場好像是因為她問了一句他從前談戀愛的事，她以為她能挺平靜的去接受他的過去，沒想到只是問了一句，想了一下他從前跟別的女生在一起過，就郁悶的腸子打結，飯都吃不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嫉妒心會這麽強。
想做點兒什麽緩解一下換心情，從抽屜裏拿出來指甲刀，把臺燈調亮了，抱著腳開始剪指甲，剛剛浸過水的指甲撿起來挺容易的，剪完了放指甲刀的時候覺得自己手挺香的，把腳捧到臉前聞了聞發現是腳上的香波味道。
哼，她就是這麽一個渾身香噴噴的寶寶！範思哲不哄她的話就會失去一個連腳丫子都是香香的女朋友！
第二天起床就聽見範思哲在廚房做飯，她睜著眼看天花板，想著要是範思哲讓她吃飯她是大方的吃了再不理他還是直接就不吃。誰知道等她糾結完了出門洗漱，坐在飯桌前才發現桌上根本沒有給她準備的飯，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在沙發上端著電腦工作的範思哲，心裏默念了好幾首長詩才冷靜下來。
她起身，去冰箱裏拿了麥片出來沖了一杯，一邊攪拌一邊瞪範思哲，一邊喝一邊瞪範思哲，最後湊合了一頓早飯又跑回臥室去了。
範思哲聽著她消失的腳步聲，擡頭望了望她的臥室門。三明治就在微波爐裏，她就不會自己去看看？
他也生氣，覺得一向聽話的古今這次簡直不可理喻，這麽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讓他挺惱火的。範思哲把電腦扔到沙發上，走去廚房惡狠狠的把微波爐裏的三明治給吃了，吃的太快，噎的他有幾秒都喘不上氣來。
再出來的時候發現古今也從屋裏出來了，她存心給他添亂一般，拿著吸塵器嗡嗡嗡的打掃衛生，讓他沒法專心工作。
客廳清理幹凈了，古今又覺得這麽幹很幼稚很沒勁兒，回屋憋得慌，在客廳又不知道幹什麽。最後目光掃到陽臺上曬著的衣服上，忙活著把熨衣板搭起來，把衣服抱過來放在椅子上開始熨衣服。
這熨鬥她第一次用，也沒個說明書，想著範思哲平時怎麽用的，試探著通了電源熨衣服，結果被熨鬥噴出來的氣嚇了一跳。
沒傷著，就是第一下有點兒驚，她剛輕呼了一聲，範思哲就竄到她身邊了，奪過熨鬥去把古今擠到旁邊，“笨手笨腳的，放著我來吧。”
居然還罵她笨，她往旁邊走了兩下，伸手拍他胳膊，“跟我道歉。”
“為什麽要道歉。”
“道歉。”
“不道。”
“道歉。”
“不。”
古今紅了眼眶，最後一次拍他，“跟我道歉！”
範思哲拔了熨鬥的電源，轉過身要和她講道理，一眼就看見她要掉不掉的眼淚，慌神了，“道歉，對不起。餵，不許哭啊。”
他剛說完，古今眼淚就掉下來了，快速的擦了一把，她仰頭，“我暫時原諒你。”
範思哲還在慌，上前一步摟住她腰，把人按在懷裏摸腦袋，避重就輕的問，“因為我早上不給你做飯氣哭了？”
“嗯……”古今悶聲悶氣的，開始自我排解，“你都這麽大人了，人家中學生都談好幾回戀愛了，你這麽優秀不可能沒有過去，我不應該抓著已經過去了的不放，畢竟我喜歡現在的你又不能要求你就把自己一切兩半，過去的你就不要了，這不科學，沒有過去的經歷也不可能有現在的你。嗯我太小心眼了，所以以後我們幹脆就別提過去啊前任啊以前的戀愛故事啊……嗯，不要提，一個字都別提。”
範思哲輕笑了聲，“都是你在說。”
“還有你哄人不能半途而廢，不能開個頭就自己生氣去了，你得把我哄好了，然後我事後想想不對的話就會和你道歉了。”
“那你下次跟我生氣的時候給我報下進度，比如‘我生了百分之七十的氣了，可能再吃個雞腿就不生氣了’之類的。”
古今破涕為笑，捶他，“生著氣呢誰跟你報進度！”
範思哲抱著晃了晃她，“你昨天還罵我‘老東西’，你知道對我的心靈造成多大傷害麽？”
“唔……”古今辯解，“你總叫我小東西，我也沒說什麽啊。”
“你叫大東西也比老東西好聽啊。”
“大東西什麽鬼，聽起來怪色.情的。”
“……”話題突然脫軌，範思哲沈默了下，松開古今彈了她下巴下，“少撩撥我。”
“嘻嘻被看出來了麽？”古今裝傻，然後又上前打了幾拳，“飯都不給吃了！過分！”
範思哲後悔剛才去把那個三明治給吃了，這下物證沒了冤也沒處伸了，認栽的接受女朋友拳頭攻擊，反正也不疼。
家庭矛盾解決完，古今又能元氣滿滿的去直面糟心的社會新聞了。這次派給她的活兒是幼教和家長的糾紛，前幾天剛發生了一起幼兒園小朋友的家長掌摑幼兒園老師的新聞，起因居然是幼兒園的集體活動時老師拍的照片裏有關某個小朋友的鏡頭太少了，學生家長不滿意而在家長群裏怒罵老師，第二天那個小朋友上課玩鬧的時候被老師叫出去罰站了一上午，學生家長聽說後直接去幼兒園門口堵到了老師打了她十幾巴掌。
組長讓古今去搜集之前發生的類似新聞，還強調了一下雙方過錯都要有，不要只挑幼教虐待學生的，雖然這種新聞爆出來的更多。
組長是個和王導年紀差不多的中年男人，吩咐事的時候像個老幹部，手裏總離不開一杯濃茶，他苦口婆心的教育古今這些新人，“年輕人別總想著憋個大新聞，踏踏實實的幹活比什麽都有用，你記著，咱們既是輿論的風向標，也是輿論的導路牌，平衡各方面的情緒維護社會穩定才是咱們的目標，別跟那些，那些人學，他們績效和流量掛鉤，咱們的績效還得掛著良心。”
古今用力點頭接受教育，晚上回了家就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整理資料，範思哲給她送水果吃的時候看她腦袋頂上紮了個小辮把額頭完全露出來，跟備戰高考的中學生似的，那臉色也像是寫不完作業的樣子。
他從背後連同椅子一起抱住她，“哎喲，我們小古今又在心懷天下大事，拯救苦難蒼生了。”
古今笑著晃開他，“不要打擾我，幹正經事呢！”
“是是是，你天天都是正經事。”範思哲在她臉上親了口，“哪天想幹不正經的事了記得喊我，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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